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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203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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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苻睿,权翼能脱得了干系?”

谢安笑道:“小裕啊,你还太年轻,太低估了姚苌这个老羌的狡猾。他当然不会主动去黑了那苻睿,这样太明显,而且他的手下也没有本族的兵马,害不了拥兵数万的苻睿,所以,他用了别的办法,就是故意激将!”

刘裕讶道:“故意激将?怎么说?”

谢安叹了口气,正色道:“苻睿是苻坚的几个儿子里,最刚猛善战的一个,作战时往往一马当先,所向无前,但是性格也是急躁,目中无人,又不善于体恤士卒,所以隐患很大,你是带兵之人,应该知道这些。”

刘裕的眉头一皱:“可是慕容泓是在潼关外的弘农起兵,他不敢在关中起兵,本身就是对关中的秦军实力有所畏惧,从兵法上说,未打就先输了一招,如果关中秦军去陇右或者岭北讨伐叛乱的乞伏部等,他们有可能趁虚而入,但如果秦军在关中实力强大,他们就会向北渡河,与河东平阳的慕容冲联合,割据并州,并联刘库仁,实在不行的话就继续向东越过太行山,与慕容垂会合,方为上策。苻睿既然率领了关中精兵来,按说其势不可轻缨,再说洛阳一带的秦军苻晖所部也随时可以来援,兵法上说,是死地,应该走为上策。”

谢安微笑地抚着自己的长须,看着刘裕:“不错,慕容泓确实见秦军来势凶猛,心生恐惧,准备撤了,那作为苻睿来说,应该怎么办?”

刘裕笑道:“穷寇勿追,但也不要轻纵,慕容泓所部多鲜卑,丁零人,起兵之时响应者多,但也不敢和秦军正面交战,若是追得紧急,那人人皆知秦国不会放过自己,散则死,聚则生,一定会团结一起,拼力死战。这时候,并非攻击的时机,甚至防守方会在短期内暴发出更强的战斗力。”

“但若是秦军只是远远地加以跟踪和监视,不是那么着急进攻,然后再宣布大赦令,只诛慕容泓等元凶首恶,胁从不问,那只怕这些叛军不用走到蒲坂渡口,就会散去大半了,这时候趁敌军临河背水之际,再行突击,慕容泓必可擒也!”

谢安哈哈一笑,满意地点着头:“很好,小裕啊,你果然深通兵法,如果让你去指挥秦军,一定可以取胜。这一点,姚苌也想到了,他也是这样让苻睿去做的。”

刘裕先是听到了谢安的夸奖,满心欢喜,面带微笑,准备客气地谦辞几句,但听到后面一句,脸色一变,吃惊地睁大了眼睛:“什么,姚苌这样建议苻睿的?怎么可能呢,他难道想让苻睿取胜?以消灭慕容家的势力?”

谢安摇了摇头:“当然不是,他这是欲擒故纵,姚苌是老将,名将,军中威望不浅,而苻睿只是因为是苻坚的儿子才出征,资历不足,镇不住军队,他又急于建功立业,所以姚苌即使说了正确的建议,但苻睿也会因为骄傲和逆反的心理而不采纳,他就是要证明,自己离了姚苌也能独当一面,也能打胜仗。”

刘裕叹了口气:“姚苌果然能掌握人心啊,如此一来,这个苻睿就偏偏去追击这穷寇了,慕容泓如果懂点兵法,就会在撤退之初以精兵断后设伏,苻睿如果轻兵冒进,必然中伏,那失败的结果,也是注定了。”

谢安笑道:“正是如此,苻睿带了两万兵马先行,扔下姚苌,一日夜狂奔二百余里,被慕容泓以逸待劳地加以伏击,全军覆没,苻睿被当场斩杀,部众多降。姚苌所部知道这个消息后,不战自溃,姚苌不敢回长安,遣使向苻坚请罪,却被苻坚一怒之下斩杀,这样一来,又中姚苌下怀,他正好就逃往了岭北安定一带,当地的羌人,匈奴人纷纷来归附,几天之间,有部众近十万户,他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树立了一个忠于苻坚,却又被其冤枉,误解的形象,就算扯旗造反,看起来也是受害者一样,所以说这慕容垂和姚苌,一东一西,都是盖世枭雄,苻坚没了王猛,不是这二人对手啊。”

刘裕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:“那河东的慕容冲呢?他是去投靠了慕容垂还是与慕容泓联合?”

寄奴即将上征途

谢安正色道:“进攻讨伐慕容冲的,是秦国的左将军窦冲,此人也是征战多年的沙场宿将了,老成持重,稳扎稳打,慕容冲大败,部下多溃散,只剩八千余骑,本来想东奔慕容垂的,但听到慕容泓战胜的消息后,马上率余部前去归附,两军联合,打破潼关,攻入关中。窦冲虽胜,但河东的胜利不足以解决关中的燃眉之急,只得率军撤回关中。”

刘裕笑道:“这么说来,关中的胜负关键,就在于慕容氏的鲜卑兵马,能不能攻打长安了?我要是姚苌,这时候就会按兵不动,坐山观虎斗,而以苻坚的军力,想要打败鲜卑慕容氏的军队,怕是很困难了。”

谢安笑道:“可是姚苌却没有完全地按兵不动,他在岭北起兵后,有了数万兵马,不知出于什么意图,也是兵向长安,也许是私下和慕容泓有联系,想要两边夹击长安,提前夺取玉玺吧。”

刘裕点了点头:“看来只有这个解释了,这个玉玺能得关中人心,如果他认定苻坚要败亡,那肯定是要抢在慕容泓之前夺取此物。只是苻坚再弱,也毕竟在关中经营多年,人心也向着他,要想一口气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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